跳至主要内容

说话难不难?

我常问学生,说话,难吗?

他们都会说,不难。

的确,说话不难,但是要说对的话,难。

怎么说呢?

小时候,在学校就爱叽叽喳喳,讲个不停,说话总是没经大脑,就像多了一条神经似的。但是,被老师点名参加演讲比赛的我却无法完整的背完整篇演讲稿。

结果,我凭自己说话的天分胡乱讲了一轮。我被除名了。

以前在慈济活动的时候,经常必须接变化球。师姑常常会突然把麦克风交到我的手上,让我充当临时司仪。拿着麦克风,不允许我想太多,只有开口说话,否则就会冷场。脑袋要转得快,嘴巴要够灵活,才能滔滔不绝地说下去。内容是否有深度?已经顾不得了。

结果,活动结后,我已经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。

当我转换身份成为记者时,常跟随着慈济的师姑到处寻找“材料”。采访回来的内容总是感到不理想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不会发问,还是回答的人不懂得回答。重听采访的录音带,发觉被采访的志工都答非所问,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。

结果,所得到的答案不符合我的要求,感觉有一点失落。问题是我早已设定的心目中的“答案”吗?这……还叫采访吗?该多多检讨。

相约在《阅读好时光》(文婷、我、淑芬)
十二月一号,我成了被采访的人。这已经是我的第二次了。第一次上爱FM电台做客是今年的四月七号。这一次是为了介绍我的两本新书,再一次上电台的《阅读好时光》做客。两次的电台访谈都是直播。说不紧张,才怪!和主持人淑芬特别投缘,聊得很高兴,气氛也很舒服。而且还有朋友在直播室里陪伴,才不至于太紧张。在槟城的志刚也帮我做了录音(直接上网收听与录音)。在节目结束的一个小时内就弄好上载至youtube,分享在面子书和google+。他的手脚还真快。

回想起整个节目的过程,其实我对这次的访谈并不是很满意。因为觉得自己好像也犯了同样的错误,答非所问。我似乎没有真正的回答到主次人的问题,自己说自己的。虽然过去有不少当司仪和记者的经验,这些经验却无法完全的派上用场。主持人所问的问题都很简单,但是脑袋似乎不合作,操作不灵活,几乎都把主持人的问题抛在脑后。应该说,在那个时候,我脑袋已经不允许我再多思考采访的细节,只能见招拆招了,脑袋里有什么就讲什么。

结果,我不敢重听整个自己的访谈,因为感觉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。如果有机会重来,我会注意更多的细节。可能是因为经验不足吧!终于明白到被采访的困扰,要多多善解被采访者的心情。

从吉隆坡回来后,我却被一个二年级的孩子问得哑口无声。

上个星期,接到Akas的电话,说星期四和星期五有课(之前已经答应了,却还没有定下日期)。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这一群小瓜了。他们都是小学的小朋友,精灵得很,但是次序却很难控制,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性格,没有老师的威严,很容易被小瓜爬在自己的头上。下课后,他们拿我的iPad来玩,我就让他们玩好了。但是,问题来了,当几个小瓜都要玩的时候,他们就会开始争吵。比较有智慧的,就会开出条件,一人限制只可以玩一段时间,时间一过,就必须换人玩。他们玩了一阵子,我却说要回家了,必须收回我的iPad。

结果,Justine却问我,为什么他可以玩两次,而我只可以玩一次,不公平。他生气了。我顿时不知所措。他抛给我一个简单的问题,而我却无法回答他。第一,我没有留意他们之间的协议。第二,我也没有把这样的一件小事(玩多少次)放在心上。第三,我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轮到谁玩的时候。第四,我真的是非走不可了。

在我们成人眼里,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。对小孩而言,这却是多么的重要。他们希望可以得到老师的注意力和公平的对待。只要有些许让他们感到老师偏心,他们的小小心灵就会受到伤害,感到失望。我到底要如何回答他呢?

说话,很简单。但是,要说对的话,可不容易,一句具有影响力的话更不容易。对着小孩子说话,更不可以敷衍了事。别以为他们不懂,其实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影响他们终生。

每一次当我认真考虑某一句话是否应该说的时候,每当说出时,总会感到心理很不舒服。因为觉得自己讲话实在没有脑。

我还蛮喜欢《名侦探柯南——M15沉默的15分钟》里的一句话:一但说出口的话是收不回来的。语言是把利刃,使用不当便会变成可怕的凶器。

说话还真的不容易。

评论

此博客中的热门博文

小员工日记:甘蔗花

第一次听说甘蔗花的故事。吃了这么多年的糖,只知道甘蔗可以"变"成糖,只知道每年的正月初九甘蔗是神台上必有的贡品,却从来不知道原来甘蔗是会开花的,而且还可以拿来做菜。 星期天,赶着"vege.asia vegetarian map trial" 最后的冲刺,来到"佛有缘素食馆",见了老板,在老板的介绍下,才知道甘蔗花的故事。 甘蔗花,在马来西亚已经接近绝迹的素食原料。不是因为品种受到破坏或污染而面临绝迹,而是极少人愿意去耕种与开发这个素食原料。 甘蔗花是什么?就表面上的意思,甘蔗所开的花。不是所有品种的甘蔗都可以开花,就算是对的品种,也不一定会开花。一棵甘蔗也只开一朵花。收割甘蔗花也是一门学问。听老板说,农妇需要整装,全身包得密密麻麻,甚至连眼睛也要带上眼罩保护,方能走进甘蔗园收割。甘蔗叶虽然优美,但似剑。边缘长满细细的小锯齿,看似毛发,却会伤人。 我没有看过甘蔗花,游览了网站,找到了这张照片,就像老板所说的,甘蔗花看似玉蜀黍。烹饪的时候,只取被包在叶子里的花蕊,味道如何?我还没吃过,跟老板说好了,下次来要尝一尝。由于耕种难,收割难,本钱高,一朵要RM4。因为产量和销量都少,并不是每一个时候都可以吃到。老板还说,他很支持这些农场,他都以原价出售甘蔗花,一盘有十二朵,只售RM48,跟普通吃鱼虾的价钱相差不多。但是,很多人却认为吃一盘蔬菜要RM48,太贵了。如果连素食馆都不支持这些农民,再过没多久,我们就没有机会再吃到甘蔗花了。 (via  痛快的吃素 )

《天师执位》

近来有在看耽美小说。耽美小说在马来西亚并不是很流行(感觉吧!),毕竟马来西亚的风情较为保守,一切有关色情或耽美小说,都较少见,书局都不卖(可能是还没被我发掘到)。如果想看,最直接的就是从网路上下载电子数,或者可以网购。 以前,我从不看类是的书,应该说是不认识吧!开始写小说之后,就慢慢地去挖掘更多不一样的书,希望可以从中学习更多。 《天师执位》是一本可以让我放不下手的书。如果撇开性别不谈,《天》的故事内容、诡异气氛、爱情价值观、事件的起伏转折都非常有吸引力。它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吸引力,让人跟随着故事发展下去,还真的希望可以待和“这群”人一起冒险。 二位男主角聂行风(董事长)和张玄(三流天师)的爱情故事还真的波折重重,但不沉重。故事中没有太多的性爱画面(只是小插曲,不露骨,有画龙点睛的效果),多在于他们与魑魅魍魉周旋。整个聂家,除了老爷爷和聂二少是完整的人类外,其它的都不算是人类了,就像个联合大国,任意妄为的海神、转世的天神、人类、狐狸精、灵、鬼等都齐了。 张玄是海神,一个有不死之身的人不算是正常的人类吧! 聂行风虽然是人类出身,但也和张玄一样拥有不死之身,也不算是百分百的人类吧! 他们两人一个是智商高的天神转世、冷静、有钱(有用不完的钱)、成熟、善长灵魂出窍;一个神经大条的海神、爱钱(连灵魂都可以出卖)、法术三流、善长追踪董事长的灵魂……还真的是天生一对。 只要有两人走过的地方,一定会有离奇命案,惟恐天下不乱似的。除了整天见鬼、被鬼害、抓鬼外,还真的闹了很多笑话,感觉就像在看青春偶像剧场。 到目前为止,《天》已经出版了28本(第三部了),大家可以从作者 樊落的博客 阅读试读篇。 故事的内容我也不想多说,还是自己看好了。 还是想说一句,从马来西亚的标准来说,是儿童不宜。

《陈鲁豫新版心相约》

刚换了一台智能手机(其实是我爸爸的手机。他刚换新的苹果手机,我就用他的咯!),还在学习如何操作这台手机。还好,我本身有用平板电脑,手机的功能根平板电脑差不多,所以摸索起来还不会太辛苦。 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,当然是要尝试它的网路游览功能和下载电子书。书,可是我最好的游戏。 在 Market 里找到这本书,很吸引我。真想知道,身为一位名主持的内心世界是怎么样的。 这是一本鲁豫的心得分享,轻松自在、不严肃、不卖弄文学、又简短的散文集。读起来没有压力,有很快可以看完一篇文章。我不需要花很长的时间,一直注视着手机的荧幕,很适合在银行或等待人的时候阅读。我那天也是在银行里排队的时候阅读了好几篇的文章。 最让我感动的是她的第一篇“从奥普拉走进梦想”。因为看了奥普拉的节目,她想要有一个“鲁豫有约”的梦想,而且,她非常肯定,非常认真地走向这条路。因为可定了自己要走的路,她从美国飞回来,踏上她梦想的第一步。她实现了她的第一个白日梦,成为“东方奥普拉”。 现在的年轻人,有多少个像她那样,这么肯定自己的梦想?很多人还在模模糊糊地寻找着,就像我,也是没有方向感的一个,直到三十五岁的今天,才能肯定的告诉自己,自己的梦想是什么。 从一开始就认定目标,可以让自己少走很多冤枉路,提早到达目的地。没有提早看清目标也不至于一事无成,多走冤枉路也不是白走。冤枉路也是学习的过程,迟到好过没到。只怕,一世人茫茫然,到归西还不知道自己活着要做什么,这才是叫白活了。 虽然有目标,努力、懂得争取、还有天时地利人和是很重要。如果没有抓紧机会,可能机会一去就不回头了。 最喜欢她所说的一句话“在美国呆着干什么?我的英语已经够好了,还留的哪门子学啊?回北京去啊,去做电视,那才是我该干的”。那坚定和自信地语气散发出她魅力和气质,多么的迷人。 既然知道了自己要什么,还呆着干嘛?如果当初她没有行动,白日梦就会化为空气,不会成功了。 她抓紧了机会,争取自己要的东西,而且还时时求进步,才有今天的成绩。 人,要懂得做梦,寻梦,和行动啊! 后记: 自从看了这本书,我更希望可以有自己的一个舞台,一个灿烂的舞台,一个读书会的舞台。把书搬上舞台,让没有读书的人也可以用10分钟来读书,让想读书的人用一小时来听书。